疫情封控這三年 老百姓有何感受?(三)

2022.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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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封控這三年  老百姓有何感受?(三)
自由亞洲電臺製圖

自2020年1月武漢因新冠疫情封城以來,中國在全國各地實施嚴厲的封控封城措施近3年。雖然動態清零政策已被放棄,但是近三年的封控給民衆造成的各種傷害不能被忘記,老百姓對這三年的生活有什麼感受?

北京互聯網公司從業者Vivian女士:“我比較痛心的,就是我們公司的騎手,因爲這家企業是專注於做外賣平臺的,然後有大量的騎手是依託於這個平臺生存的。我們的很多騎手要不然被封控在家裏沒有收入,要不然就會住在外面,有可能是在橋洞下,有可能是在帳篷裏,也有部分是我們平臺安置他們住的酒店,我看了是特別的心痛。對這樣的騎手,包括跟我們平臺合作的商戶來說,他們不能正常營業,營業的話以後也只能做外賣,外賣的話騎手如果從家裏邊出去可能就回不了家了,就我自己能看到的那些商家,我在我公司的周圍,之前經常去喫飯的,有四個商家都倒閉了。在我現在所住的這塊周圍我對面倒閉了兩家服裝店一家賣零食的小商店,然後我旁邊隔壁,倒閉了一家小商店,也是四家五家這樣的倒閉。這個範圍只在500米範圍之內就倒閉了四家店。”

北京互聯網公司從業者Vivian女士:“我認爲他們是有他們個人的目的,然後並不是爲這個國家。疫情最初的時候,我也認爲是這個當權者真的是爲我們普通人着想。但是隨着這個長時間的封控,包括我個人的這個隔離的這樣的一個經歷,我認爲這是一個笑話。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爲了他們個人的一些利益,可能這個利益裏面有人可以從中攫取更大的權力,有的人可以獲得鉅額的財富,而且這個人不只是單單的一個人兩個人,而是他們背後的整個的利益集團。他們是要把這些更加的去愚弄我們,然後一點點試探我們的底線。很多人都說我們可能會拉回到像朝鮮的那個樣子,然後成爲他們自己的家天下。當然,現在我認爲也是他們的家天下,只不過這個家可能是幾個家族控制也可能之後會變成某一個家族來控制,達到他們這樣一個目的。”

旅居荷蘭的異議人士王兆清:“中共執行這種反人類的防疫政策逼死了多少人蘭州三歲得不到救治的孩子烏魯木齊跳樓的母親河北買不到奶粉的父親。烏魯木齊燒死了幾十個人,大門被焊死只要我們想一想這樣的事情,我們肯定要上街去表達自己的想法。並且以後還會去上街表達自己的想法。”

北京互聯網公司從業者Vivian女士:“我覺得是他們制定的這個政策,他們對外也就是對我們這些普通人進行各種的洗腦措施,然後對內他們下面人會層層加碼,因爲他們好不容易進到這個體制好不容易在這個高位上,他們不想損失掉個人的利益。追責的這個制度,人死了對他們來說是無可緊要的,但如果這個清零政策爆發出來了陽性,他們就有可能會丟掉這個烏紗帽。在他們眼裏,我們這些人,我們這些人應該都不是人,就是一個物品,他們已經當政了,然後已經獲取了這麼多的財富,然後已經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力了,爲什麼還不能放過我們這些普通人,爲什麼不能讓我們的生活有一點點希望呢?”

旅居荷蘭的異議人士王兆清:“我在荷蘭多個羣組就發佈了這個抗議活動信息,當天晚上便收到了來自於網絡的信息威脅,國內也到我家裏面去威脅我。在活動現場,我也受到了不明人士的這個阻撓在我受到威脅之後,其實是更加堅定我自己個人加入白紙革命的決心,讓我對中共這個政權是更加的厭惡。像白紙革命這種上街遊行以及表達和平表達自己訴求的方式。在民主國家在全世界絕大多數國家都是合法的,都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在中國這些行爲都是要進監獄的,都是要去坐牢的。中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黑社會最不講理的一個政權。”

其實,很多人都是被洗腦的,大家看不到或者說大家知道它是惡的,但是覺得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在這個國家生活,然後就要接受這樣一個現狀,就是我覺得這也是來自於中共的一個洗腦的一種措施,認爲所有的惡事都是中共的底層人,包括比如說社區的人來做的,然後對於高層比如說像習近平這種的政治局常委,他們認爲他們是好的。可對於我個人而言,我依然沒有勇氣走上街頭和他們一起去舉白紙。或許我們越來越多的人看清這個政黨,或者更多的人走上街頭的時候,我纔不會那麼懼怕。”

在中國動態清零的政策下,發生了許許多多人爲管理疏忽和政策不合理導致的悲劇事件,誰應該爲這些損失負責?

(記者:郭亞薩    視頻編輯:郭亞薩    責編:天邊、申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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